看着她长大的江瑾昊如何不明白她在撒谎,听着她拼命假装的声音,他心像是被人揪着一般疼。“谨言,你和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江瑾言一愣,猛的抬起头来,“哥,你胡说些什么。” 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英俊男人,此刻头上缠着沙布,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他摔下来的地方不比秦家,遍地都是石块,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侥幸。 如果不是因为她,江瑾昊根本就不会被成这幅样子。 想
原来那个意气风发的英俊男人,此刻头上缠着沙布,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他摔下来的地方不比秦家,遍地都是石块,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侥幸。
如果不是因为她,江瑾昊根本就不会被成这幅样子。
想到这里,江瑾言心痛得五脏六腑都痛了,她宁愿自己才是那个受伤严重的人,也好过看着江瑾昊在自己面前这般痛苦的样子。
“哥,你痛不痛?”她把头埋在江瑾昊的手边,不让他看到自己眼眶掉下来的眼泪。
“傻丫头。”江瑾昊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这点小伤算什么,快别哭了,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不是秦逸帆又欺负你了?”
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染上哭腔,“不是,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到了腿,已经快好了。”
看着她长大的江瑾昊如何不明白她在撒谎,听着她拼命假装的声音,他心像是被人揪着一般疼。
“谨言,你和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江瑾言一愣,猛的抬起头来,“哥,你胡说些什么。”
“我是认真的,我带你走,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她看着眉眼里都是庄重的江瑾昊,心里莫名的开始慌乱,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可是为什么她听着这样的话,却只觉得怪异。
“哥,别胡闹了,你走了妈怎么办,你那一堆追求者怎么办,我们毕竟是兄妹,这样走了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
江瑾昊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的握紧了她的双手,“谨言,你听我说,我有替妈存一笔钱,够她生活了,你跟我走吧,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再说,我们根本就不是兄妹,我喜欢的人是......”
还未来得及接受这样一个震撼人心的消息,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江容拎着手里的保温杯便朝她扔了过来。
滚烫的汤水从保温杯里溢了出来,整个泼洒在江瑾言的肩上,她慌忙的后退几步,却忘了自己的腿还有伤,整个人都跌倒在地板上。
“贱人!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来勾.引我儿子的!”
话音落下,江容又扬手朝她狠狠的摔了一个耳光,江瑾言趴在地上,毫无招架之力。
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江容已经揪着她的头发,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的往她脸上甩去。
“妈!你放开她!”
病床上的江瑾昊挣扎着从床上摔了下来,一边痛苦的捂住了受伤的腿,却还一边试图拽住疯狂的江容。
房间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见到江瑾昊摔下来,江瑾言又心疼又急,却又不敢上前,只能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啪!啪!啪!”
突兀的掌声让嘈杂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江瑾言顺着掌声的方向看了过去,却看到门口秦逸帆斜斜的靠在门框上,笑意盎然的看着众人。
他只穿着一套简单的休闲服,头发懒散的搭在额头,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装扮,却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背着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在此刻见到他,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觉得莫名的安心。
分明是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刻,也是最不想让他看到的时刻,可是她竟然会止不住的想要依赖他。
那是她无法靠近的人啊,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爱上自己的人,她怎么能想要依赖他!
“真是一出好戏,江瑾言,原来你的表演天赋是从你们家族遗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