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允许,她怎么敢死!江瑾言是在一阵刺眼的光芒照耀下醒的,她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秦逸帆在叫自己的名字,可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一片白花花的灯光。耳边是担架的轮子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一声一声像是在自己的头顶轰鸣而过,后脑勺便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江瑾言翻身下了床,风将窗帘得高高扬起,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鸽,在朝她招手。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凉意一寸一寸的从脚底往上蔓延,直至她浑身都变得冰冷。 “如果我的存在让你痛苦,那就让我来结
江瑾言翻身下了床,风将窗帘得高高扬起,像是一只展翅高飞的白鸽,在朝她招手。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凉意一寸一寸的从脚底往上蔓延,直至她浑身都变得冰冷。
“如果我的存在让你痛苦,那就让我来结束这一切,秦逸帆,再见了!”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混着风声,让原本就不那么安静的园子变得越发的吵闹。
江瑾言从二楼跳下来时,园丁正在花园里收拾工具准备进门,听到响动走上前一看这才发现草坪上躺着一个人。
园丁大惊失色的往里跑,一扭头便撞到了正要出门的秦逸帆。
“少爷!少爷!江小姐跳楼了!”
秦逸帆正要向外迈的步子蓦然顿住,转身便往花园的方向跑了过去。
江瑾言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躺在草坪上像是一只折翼的蝴蝶,他忽然就不敢上前去看。
停顿了几秒,秦逸帆才大步上前将昏倒在地的江瑾言拦腰抱了起来。
“吩咐管家,备车!去医院!”
纵然是一路疾驰,司机仍旧是被秦逸帆催促了好几次,看着面色苍白的江瑾言,秦逸帆莫名的觉得心慌。
她竟然这么瘦,抱起来的时候,轻得像个孩子,昨晚只顾着发泄自己身体的欲望,却忘了她还没有经历过情事,是不是能够接受自己的粗暴的索取。
心里慢慢萌芽的愧疚感,让秦逸帆十分的厌恶,他明明恨这个女人,可是看到她出事,他竟然会那样的担忧。
他拧眉警告自己,他对她不是不舍,他只是还没有折磨够她,还没有报复够!
没有他的允许,她怎么敢死!
江瑾言是在一阵刺眼的光芒照耀下醒的,她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秦逸帆在叫自己的名字,可睁开眼睛时只看到一片白花花的灯光。
耳边是担架的轮子在地板上滚动的声音,一声一声像是在自己的头顶轰鸣而过,后脑勺便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疼......”
她艰难的开口,一出声却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那嗓音嘶哑得如同八十岁的老妪的咳嗽声,听得人头发发麻。
“别动,在给你做检查。”
身边有护士按住了她的肩膀,她不敢再动了,也不敢出声。
过了许久,护士才推着她从手术室走了出来,外面有些冷,她打了个寒战,一抬眸却看到了不远处站在走廊上的秦逸帆。
听到响动,他缓缓的转过了身,目光像是一台精准的勘测仪,上下的打量着她。
已经有医生朝他走了过去,和他交代着她的情况。
“好在江小姐摔下的地方是草坪,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和小腿骨裂,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她忽然就觉得害怕,她竟然没有死成,那秦逸帆会怎样看她!
会不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她设下的局,为了博取他的同情,故意从二楼的窗台跳下,更是故意跳在不会致死的草坪上。
可是当时她伤心欲绝,根本就没有仔细观察自己所在的楼层,更不知道阳台下面是一片绿色的草坪。
这些,秦逸帆根本就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