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还剩下关于‘顾松冶’的点点。想到这,她不由皱了皱眉。潜意识告诉她,她不能离这个人太近。而原主一场车祸后,便躺在床上成了一个植物人。不过名字与她一样,也叫薛灵音,现在是京大的博三的学生。 三年后,北江区城南公寓。 薛灵音眉头紧锁,手上隐隐传来丝丝的痛感。 半晌,她睁开眼,看向房间的天花板,等意识回笼才走向洗手间。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样貌,倒是因为自己本身的习惯使然,倒与自己有个五六分
三年后,北江区城南公寓。
薛灵音眉头紧锁,手上隐隐传来丝丝的痛感。
半晌,她睁开眼,看向房间的天花板,等意识回笼才走向洗手间。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样貌,倒是因为自己本身的习惯使然,倒与自己有个五六分像。
现在镜子里的她,样貌清秀,还有着些许的稚嫩,脸上与她最相似的点,只有左侧鼻翼上那颗微小的痣。
再次醒来,她手上多了一道磨灭不去的红痕……
一年前,薛灵音从沉睡中醒来后就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也许是木心受损,她再度醒来竟失去了原先大部分记忆。
脑海里还剩下关于‘顾松冶’的点点。
想到这,她不由皱了皱眉。
潜意识告诉她,她不能离这个人太近。
而原主一场车祸后,便躺在床上成了一个植物人。
不过名字与她一样,也叫薛灵音,现在是京大的博三的学生。
曾经京大与京都考古研究院共同巡展,她是张愿佑的助理……
再多一点联系的话,应该是曾经的她也见过顾松冶。
想到这,薛灵音手指不由绷紧,缓缓压下心头的怪异。
下一秒,一阵手机铃声将她的思绪唤回。
她轻轻滑动屏幕。
是原主的闺蜜许如遇的电话,接通电话的那一刻,里面传来一个有活力的声音。
许如遇的声音染上一丝俏皮的埋怨:“灵音,你不是答应我要去听魏国史的讲座吗?怎么还没有来学校?”2
薛灵音怔愣了一瞬。
如果不是许如遇缠着她,非要她去的话,她并不想去。
因为讲座的主讲人是顾松冶。
她不知道她在躲避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随即收回心神,笑道:“我现在就过来。”
挂完电话后,她双手接着冷水泼到自己的脸上,再抬头看向镜子里时,眼角通红。
薛灵音攥紧自己颤抖的手,随即收拾清楚,朝京大走去。
京大校门口。
许如遇猛地扑到薛灵音身上,开口:“你终于来了,等了你好久。”
薛灵音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回抱回去。
半晌,她将手上的提子慕斯递到她手上,笑着开口:“别生气了,给你带了蛋糕。”
许如遇接过蛋糕,俏皮地笑着:“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不许再犯。”
薛灵音微点头。
许如遇的声音接着响起:“走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待会位置都占不到,你不知道顾院长的课有多火。”
说完,许如遇便拉着薛灵音向多媒体教室走去。
几分钟后,多媒体教室里。
薛灵音看着人满为患的教室,眉头微蹙。
许如遇似松了口气般开口:“还好我拿包占了位置。”
她们的位置不算靠前,但能看清讲台。
薛灵音下意识喃喃:“为什么这么想见他?”
她像是在问许如遇,又像是在问自己。
许如遇将背包里的东西放在桌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因为帅啊,你进了京都考古研究院,倒是可以随时看到他。”
“但你的姊妹没有,能饱一饱眼福自然是要来的。”
许如遇的话音刚落,教室里倏地安静下来。
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从门外走进。
薛灵音抬头时,刚好撞进他的视线。
是顾松冶。
几年没见,他身上生人勿近的气息似乎更加明显,而左手上却多了一只以往不曾见过的防护手套。
薛灵音身形一怔,随后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而站在讲台上的男人似乎并未注意到底下的异样,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便撇开了视线。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
他还是能在她心里惊起波澜。
薛灵音不由攥紧手指,心底的那股痛意却在四溢。
愣神了许久,耳边的声音似乎都被隔绝在外。
半晌,一旁的许如遇推了推她,回过神来,她看向讲台。
顾松冶冷冽的声音刚好响起。
“薛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