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没死,”他冷声冷气地扔下一句,“她被易辰川带走了。”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紧,季母吃了一惊。当年她知道儿子在和佣人的女儿鬼混,那时听说季怀深要和她分手,还高兴了段时间。结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童夏竟然死了。 季怀深鲜少这样怒气冲冲地回家,他额头上的白色纱布实在扎眼,自打成年后再也没有过多管束过儿子的季母也情不自禁多问了一嘴。 “童夏没死,”他冷声冷气地扔下一句,“她被易辰川带走了。” 房间门砰的
季怀深鲜少这样怒气冲冲地回家,他额头上的白色纱布实在扎眼,自打成年后再也没有过多管束过儿子的季母也情不自禁多问了一嘴。
“童夏没死,”他冷声冷气地扔下一句,“她被易辰川带走了。”
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紧,季母吃了一惊。
当年她知道儿子在和佣人的女儿鬼混,那时听说季怀深要和她分手,还高兴了段时间。
结果在这个节骨眼上,童夏竟然死了。
她无父无母,身边也没有什么靠谱的亲朋,还是个不好处理的累赘,死了反而对于季家和她自个儿都是一种解脱。
季母一直不怎么喜欢她。
但季怀深那段时间真的像疯了似的,不允许任何人碰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直到开春实在放不住了,季母才趁着他出门赶紧把人下葬。
等他从外面回头,用仇视的目光看着季母时,她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竟然真的对一个血统卑劣的女孩情根深种。
这是她怎么都无法接受的事情,为了一个女人和母亲反目成仇,像话吗?她不止一次庆幸童夏死了。
现在得知她没死,还和易家那个小孩混在一起,心情简直一时无法平静下来。
狐狸精,她心中暗骂道,跟她那个早死的妈一样,都是狐狸精。
越想越坐立不安,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孩子的秉性,起身端着花茶上楼,隔着厚重的门板都能听见季怀深房间里,沙袋被锤得砰砰直响。
“怀深,怀深?”
房门被打开了,季怀深额头上又渗出一点鲜红的痕迹,裸着上身满是汗水,不耐烦道:“妈,别来吵我。”
季母把花茶递到他手上,硬是挤进房间,果然那些能挪动的东西都被砸了个遍。
她拉着季怀深坐下,忧心忡忡地说:“怀深,跟妈妈说你是怎么想的?”
“他抢了我的东西,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这个他是指谁,季母不用问都能知道。
如果是别的世家,想要抢个女人回来还不简单?只是这易家确实难办,季母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你确定童夏是易辰川强留着的?”
“您什么意思,”季怀深冷冷地说,“难不成她还敢爱易辰川?她凭什么?”
“童夏是我养大的,她欠着我们家的恩情!何况她落在易辰川手上,只会被他玩完就丢了。”
季母看了他半晌,知道季怀深现在还没有开窍,他甚至不觉得自己是爱童夏的。
还来得及,还有机会。
等他意识到自己爱着她,这股子疯劲只会更严重。
“嗯,那现在你想把童夏带回来吗?你有没有问过她的想法?”
季怀深冷笑:“用得着管她想什么,只要让易辰川吃到点苦头,就会把她拱手送回来。”
他敢这么想就敢这么做,隔天就找来公司的运营部门,提出往新项目竞标的方向,要和易氏保持一致。
主管擦了擦汗,忍不住说:“但是这方面我们完全没有项目计划,季总,您再考虑一下?”
“那你们这个部门是用来做什么的?”季怀深没有耐心听更多,只想给易辰川使个绊子。
主管欲哭无泪,只能紧急通知员工开会。
整个季氏从上到下哀声连天,却没有人敢去反驳季怀深的独裁政策,无他,自从上一任季总退位之后,这个小季总想一出是一出已经是常态了。
没有人管束的霸王翻天覆地,不把公司从上到下搞得一团浑水决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