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萧晟蹦跳似得离开,消失在梁正纪的视线。萧晟出了大门,门外的车队早已等候多时。他刚想上马,结果却看见不远处萧辞书的马车正浩浩荡荡地挡了他的去路。“贤弟这是准备要去作甚?” 如今一个月都快过去了,谢挽音仍然躺在床上,靠每天喂养名贵的中药续命。 萧晟看着谢挽音人淡如菊的神色,好似睡着了一般,仍旧是那样美丽。 每日萧晟就这么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讲述他每日的见闻,便成
如今一个月都快过去了,谢挽音仍然躺在床上,靠每天喂养名贵的中药续命。
萧晟看着谢挽音人淡如菊的神色,好似睡着了一般,仍旧是那样美丽。
每日萧晟就这么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讲述他每日的见闻,便成了萧晟奔波在外唯一的慰藉。
虽然谢挽音的气息依旧稀薄,但好在还有一口气在,这对萧晟来说就不算没有希望。
为了寻找活死人苏醒的方法,他跋山涉水地拜访了很多神医。
由于在朝堂上时常找不到他人,也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神出鬼没地就连皇上都问起了他最近在作甚如此忙碌?
萧晟也就笑着打起马虎眼,谎称自己在忙着处理公务罢了。
在安王府的精心照料下,梁正纪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也跟着逐渐恢复。
对于萧晟来说,梁将军是查明真相唯一的突破口。
虽然兼顾起所有事情来十分辛苦,但萧晟却乐在其中。
从前出了名洒脱自由,风流潇洒的安王殿下如今变得愈发成熟稳重,仿佛换了一个人。
全都看在眼里的侍卫仆从们偶尔还是会面面相觑,感到好不真实。
萧晟今天又是准备去拜访一位深居山中的老道士。
梁正纪佝偻着身子缓缓走来,挥手示意让萧晟走近他。他有悄悄话要说。
如今严重负伤了的梁正纪早已没有了将军一般的气魄。人都苍老了不少。
“安王殿下...”
萧晟赶紧上前扶住他,
“梁将军怎么了?”
或许是心理作用,梁正纪总感觉心神不宁,便想劝萧晟别去。
“老夫总预感此去会有困难,要不换个时间再行动?”
萧晟以为梁将军是经历事变后变得谨小慎微,便安抚他:“我傍晚前就能回来,梁将军不用担心,我不在府邸的时候还辛苦梁将军多帮我留意谢挽音的状态,提醒侍女们到时间给她喂药。”
梁正纪感慨着萧晟的一往情深,继续劝说道:“小瑶如今这般模样安王你还不肯放弃,哪天要是她真的醒来,这天大的恩情还不知道怎样才能回报你...”
“哈哈哈哈...”萧晟被梁正纪的话逗笑,笑得梁正纪一头雾水
“若是谈回报就见外了...”
萧晟拍了拍梁将军的肩头让他安心,又变回了之前油嘴滑舌的样子,
准备离开往大门走去时又朝他挥手补了一句:“这都是我自愿的,我才不需要她回报。”
说罢萧晟蹦跳似得离开,消失在梁正纪的视线。
萧晟出了大门,门外的车队早已等候多时。
他刚想上马,结果却看见不远处萧辞书的马车正浩浩荡荡地挡了他的去路。
“贤弟这是准备要去作甚?”
萧辞书从马车里下来,好似假意关心道。
萧晟警惕起来,皱起眉头:“太子来这做什么?我还有事还劳烦请让出一条道给我开路。”
萧辞书却只是淡淡微笑,丝毫没有要避让的意思:“安王若是不说清楚要去哪,这路怕是开不得”
“啧”萧晟烦躁地啧了一声,萧辞书的出现着实打碎了他的好心情。
他不清楚萧辞书故意拦路的目的,开口询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见萧晟开门见山,萧辞书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带我去见谢挽音,哪怕是尸体。”
“我说过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怎样?”
“我只相信眼见为实,你若没有说谎,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你还真是难缠,害了她这么些年现在人不在了还不让她安息吗?”
“她若已逝,我作为曾经同窗理应祭拜;但倘若她还活着...”
萧辞书停顿了一会。
“活着又如何”
“她出事因我而起,若她还活着我自会补偿”
萧晟笑了:“真当人家觊觎你那点补偿?怀了你的孩子连半条命都丢了,你还能补偿什么?”
“少废话,你究竟带不带路?”
萧晟见萧辞书实在难缠,所幸也不再与他周旋。
利落地上马掉头,朝萧辞书说道
“你若跟得上我,便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