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梦。室内漆黑一片。她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人。直到凉意袭来,她才猛然惊醒。“醒了?”他这话明知故问。 昭华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梦。 室内漆黑一片。 她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人。 直到凉意袭来,她才猛然惊醒。 “醒了?”他这话明知故问。 昭华嘤咛了声,“嗯……怀安,你在,做什么?”
昭华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梦。
室内漆黑一片。
她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人。
直到凉意袭来,她才猛然惊醒。
“醒了?”他这话明知故问。
昭华嘤咛了声,“嗯……怀安,你在,做什么?”
他低声道。
“在给你上药。”
难怪她感觉凉凉的。
可随之而来的,就有些不好受了……
张怀安给她上药的同时,还同她解释。
“今夜外出,只因事发突然。欠你的,他日再补上。”
昭华轻轻点头。
好不容易上完药了,她额间已然出了层细汗。
张怀安今夜没有折腾她。
次日晨起,昭华已经完全不难受了。
身上各处的淤痕也都散得差不多。
今日他们就要离开李府,回天启。
昭华将云秀单独叫到屋里。
她手头有些余钱,留了一部分给云秀,让云秀日后自个儿赎身,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
此一别,只怕是天涯海角,很难再见。
云秀依依不舍,跪在她腿边大哭。
叩叩!
小厮在外催促,“六姑娘,主子让小人传话,我们该启程了。”
昭华扶起云秀,“我走了,你保重。”
“姑娘!”云秀跟了两步,最终还是停下来,红着眼眶目送她下楼。
小厮见昭华这般,提议。
“六姑娘,恕小人直言,您若舍不得,可将云秀一同带回天启,一个婢女而已,主子养得起。”
昭华顿住,定睛看那小厮。
在杜府的时候,她就知道此人是张怀安带来的家奴。
如今看来,张怀安时刻把他带身边,凡事还不避着他,想来他还算得上是个心腹。
她旋即温声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陆从’。”
她又问。
“你可知,你家大人官居几品?”
小厮陆从为难地干笑:“这个……小人也不大清楚呢。姑娘您自个儿问问?”
昭华一笑了之,没再追问。
她心中腹诽——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
马车顺利出城,没有出逃那晚的惊心动魄。
昭华掀开帘子,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大漠风光,眼底含着点点冷意。
她转而又满脸期待地投入张怀安怀中。
“怀安,我们多久能到天启呢?”
张怀安单手揽着她,“不出意外,一个月便能到。”
“真好!”昭华脸上的笑容没有一点假。
他又问她:“好歹在大漠生活了十几年,就没有一丝不舍么?”
昭华仰起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她那眼神波光流转,欲语还羞。
“在我心里,大漠再好,也比不上你。”
张怀安淡淡一笑,像被取悦到。
他握着她纤细的腰,手指骨节分明,隐藏着几分力道。
“花言巧语。”
话落音,他低头亲吻她。
他时而温柔,时而发狠……
这一吻结束后,张怀安目光深深地将她瞧着,手轻抚她脸颊,意味深长道。
“有时觉得,比起我,你似乎更喜欢天启。”
昭华浅笑:“怎么会呢……”
他却很认真地继续说道。
“就仿佛,如若我并非天启人,你便不会跟我。”
越是临近真相,昭华就越镇定。
她依靠在他身上,笑眼弯如月牙儿。
“我当然是更喜欢你。即便是向往天启,也是爱屋及乌罢了。”
她看他的眼神里填满了爱慕,令人信服。
张怀安神色淡然,大掌覆在她心口位置,隔着层层衣物,试图捏住她那颗心似的。
他说:“心里也是这般想的才好。否则,我就把你这颗心挖出来……”
清冷翩翩的温润公子,却说着这般残虐的话。
紧接着,随着他手下一个用力,昭华的眉心紧促起来。
同时那段痛苦的记忆也来了。
前世,她这心就被生生剜出来……
昭华顿时觉得呼吸不畅,情绪激动地推开张怀安,眼神满是惊恐。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