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停在路边,虞秋月握紧了方向盘,嗓音沉重。“妈,我的婚姻,就该沦落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吗?”“哪怕我今后不会幸福,有可能会死,你也想我嫁去傅家吗?当我求你,放过我吧……”电话那头,有一瞬的安静。 做完这一切,虞秋月的嗓子莫名发干,仰头喝了半瓶水才好些。 脑袋里的昏沉之感愈发严重,反到胃里,隐隐有些催人作呕。 虞秋月将车开出别墅区,正想着去医院挂个号,半路却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连线的第一瞬,那头便
做完这一切,虞秋月的嗓子莫名发干,仰头喝了半瓶水才好些。
脑袋里的昏沉之感愈发严重,反到胃里,隐隐有些催人作呕。
虞秋月将车开出别墅区,正想着去医院挂个号,半路却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连线的第一瞬,那头便传来了虞母愠怒的质问:“为什么取消婚约!?”
意料之中的怒意,虞秋月压下喉间的难受,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妈’。
虞母却厉声打断她:“你还知道我是你妈!那为什么不跟我商量!虞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我们只能依附傅家!”
“我知道你还放不下傅一迟,可他已经死了!他回不来了!生者还得生活得往前看,你不嫁给傅砚迟,你让你爸辛苦做起来的虞氏怎么办!”
虞母的怒火充斥在狭小的车厢里,逼得人窒息。
虞秋月一言不发的听着,头昏脑涨,眼眶也酸。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她喜欢傅一迟。
她承认,傅一迟是对她很好不假,可她从来都只把他当哥哥,仅此而已。
哪怕当时和他在一起,包括之后答应母亲和傅砚迟在一起,她也不过是觉得虞家和傅家定亲,这一切都是她的义务。
上辈子那六年,爱上傅砚迟是她没想到的,之后被伤透了心,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她没想到的。
现在有幸重来一次,她不敢再爱傅砚迟,她只想好好做自己。
可做自己,哪有这么容易……
将车停在路边,虞秋月握紧了方向盘,嗓音沉重。
“妈,我的婚姻,就该沦落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吗?”
“哪怕我今后不会幸福,有可能会死,你也想我嫁去傅家吗?当我求你,放过我吧……”
电话那头,有一瞬的安静。
却也只是一瞬。
虞母像是彻底爆发了一般,不顾一切的指责:“虞秋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私了!你和傅家的婚约那是自小就定下的!由不得你!”
“我和你电话里说不清,你也别闹脾气,现在立刻回来,晚上跟我去傅家给砚迟赔礼道歉!”
随着虞母怒意落下,电话也被掐断。
虞秋月痛苦的闭眼,藏住眼中的泪。
她一时竟分不清,这到底是联姻还是在卖女儿。
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再待在傅砚迟身边,她会死的啊。
虞秋月在车里坐了好久,久到手机收到交警大队的提醒,让她把车开走。
胃里的酸味直往喉咙里反,她收拾好情绪。
重来一世,有了前车之鉴,她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驱车来到医院。
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告诉她只是发烧,不过烧到了三十九,还是要注意。
虞秋月记下了医生的嘱托,之后的缴费吊水都浑浑噩噩。
这期间,她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大都是傅砚迟生日宴上的朋友。
平常从来不联系的‘陌生人’,此刻居然一个二个对她‘苦口婆心’,话里话外无外乎就是让她放下身段好好去劝劝那位傅小少爷。
可是,她真的很累。
虞秋月看的厌烦,数百条上信息里只回了闺蜜顾筱。
她问她在哪,虞秋月只发了一条定位随后便将手机关了静音。
一个人吊水,最不好的一点就是没人帮着看药水。
虞秋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意识再回笼时,闻到刺鼻的消毒水味,她几乎是弹起来的。
可手背上原本的针已经不见只余下一圈胶带缠着一个棉签头。
头顶还剩四瓶的药水也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