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小脑袋,“我没有想过呀娘亲,只觉得看书会让我开心。”她好像想起什么,突然有些沮丧,“娘亲,我是不是很没有志向,其它同窗都在说将来做官挣钱,可只有我没有这样想过。” 刘来侧过身,挡我和元帆中间。 小乐儿听到他不承认有些着急,在我怀里挣扎。 面纱突然掉落。 “你,是你!” 元帆看到面纱掉落的我,很是震惊。 刘来将他伸出指着我的手压下, “对
刘来侧过身,挡我和元帆中间。
小乐儿听到他不承认有些着急,在我怀里挣扎。
面纱突然掉落。
“你,是你!”
元帆看到面纱掉落的我,很是震惊。
刘来将他伸出指着我的手压下,
“对呀,她就是你一直想找的人。”
“怎么,认识?”
我站在刘来身侧,看向元帆,
“既知是我,你便早早准备好我想要的东西。”
元帆还想说什么,我却不想再同他纠缠,将乐儿抱上车,自己也翻身上去,
看着刘来轻声说道,
“我过几天再回来。”
马车里,我烦躁的揉着眉心,只想这事早点解决。
刚到家门口,爹爹也下工回来了。
累得满身大汗。
我心疼不已上前搀扶,
“这工不做也罢,一把年纪了经不起折腾。”
爹爹喝着乐儿端来的水,笑着擦了擦胡子,
“闲不住呀,总想再为你做点什么。”
我有些生气,
“你在家里好好的,就是为我做的最好的事。”
如果后来的我知道这时的爹爹已然生病,我绝对不会跟他发脾气。
爹爹笑得爽朗,
“行,听我姑娘的。”
我知他只是嘴上哄我,可看他笑呵呵的逗着乐儿,便什么脾气都没了。
把乐儿送学堂那天,头也不回的跑进去找了最前面的位置,被老夫子拍了肩膀后,才回头跟我挥了手。
好嘛,我准备好的眼泪都没派上用场。
小乐儿很喜欢学习,整日埋头在书堆里。
老夫子捋着胡子笑眯了眼,
“你家小乐儿又聪明又勤勉,只可惜,哎....”
我没有接他的话,自然也知道他在可惜什么。
可惜小乐儿是个姑娘,可惜她将来就算学府满车,也没有施展的地方。
我问乐儿,看书是为了什么。
她歪着小脑袋,
“我没有想过呀娘亲,只觉得看书会让我开心。”
她好像想起什么,突然有些沮丧,
“娘亲,我是不是很没有志向,其它同窗都在说将来做官挣钱,可只有我没有这样想过。”
我揉着乐儿的脑袋,摇了摇头。
“娘亲并不会这样觉得,只觉得我家小乐儿是最独特的一个。”
开心,
能找到让自己开心的事,本身就已经是一个很难得的事情了。
那日刚把乐儿送进学堂,转身就遇到了元帆,
我带他来到一间茶肆,
“准备好钱了吗?”
我以为他考虑好了,来同我谈生意。
“铁喜,我们开门见山吧。”
我面露狐疑,不懂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据我所知这些年,不少人花高价想买你的本子,甚至给出的条件更加丰厚,可你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也是听来小馆这些年越做越大的最重要的原因。”
“人都是向钱看的,即便刘来给你的钱再多,那也是有限的,你也不可能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要。”
“可你为什么,愿意卖给我呢?”
元帆深情,言语中带着蛊惑,似乎是诱导着我一步步说出他想听到的那个答案。
我开口,
“确实,你是唯一一个。”
“因为....”
元帆欣喜,随即面露哀戚,
“因为你还在怨我,所以想用这种方式让我在你面前低头,让我亲自把你迎回元家。”
“请原谅我这些年的不闻不问,实在里家里突遭横变,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尤其是娘,她更接受不了。”
我努力平复着呼吸,不知他哪来脸,觉得我还在惦记他。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用这份单子,换和离书一份。”
“不过,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那就...”
他眼里逐渐恢复欣喜,却在我说出下面的话,再度黯然。
“那就找个机会,郑重的跟我道个歉,对了,还有元老夫人。”
元帆暗暗咬牙,只觉得很掉面子。
这些年,满问月顾及着他的自尊心,对他有求必应,不管何时都是恭恭敬敬的。
至于元老夫人更是如此,元老爷去了,她孤身多年,好不容易儿子回来了。
她便觉得又有扬眉吐气的一天,更是把元帆夸到了天上。
他膨胀极了,便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他转。
这话,是小橘子上次见我时说的。
她撅着小嘴,
“少爷如今傲慢得很,一言不合就发脾气,元府再也不像从前那般温和。”
我张了张,却也没说出口。
元家人之前之所以和善亲切,一是因为元老爷立的家训在那儿,全府人仰仗他的鼻息,自然事事都听他的。
二是元家那时如日中天,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声咳嗽,想要的东西便被主动奉上,他们自然不需要亲自下场。
可现在不一样,没人会主动奉上,他们便如野狼一样,闻见点血腥味就恨不得扑上去,生吞活剥。
我不想破坏她对元府的那一点幻想,毕竟那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喜儿,回来吧,问月做妻,你做我的贵妾,我们一起重新振兴元府,以后我们三人,便有过不完的好日子。”
说完,他很自然的将手覆在了我放在桌上的手。
我见状立马抽回。
“元少爷自重,我只想和离,如果你不愿意,那合作的事,我们便也不用再谈了。”
“铁喜你不要不识好歹。”
元帆装不下去,开始撩狠话。
我站起身,
“考虑清楚了去找刘来,他随时能联系上我。”
见我转身,他喊住我,
“铁喜,你仍是元家少夫人,本应与元家荣辱相共,可如今元家落难,你却避之不及,实在有违人伦。”
见我步伐毫不犹豫,他再次出口,
“怎么,就这么盼着与我和离好与你的奸夫相会?”
“铁喜,你我婚约仍在,你便同其它男人生下野孩子,如果这事儿捅出去,你要如何自处。”
元帆声音冷冽。
我只道好笑,
“你还是先想想这事如果捅出去,你元大少面的脸面和她满家大小姐的体面还在不在了。”
“而且我听刘来说,你还指着我的话本子振兴家业呢,毕竟花女人钱的滋味不好受。”
元帆嘴角抽搐,想是十分生气。
还要开口,
满问月竟然出现在我们中间。
元帆看到她也很吃惊。
“夫人,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