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正靠在床头,一脸的虚弱,陆谨言则坐在床边守着她。见陆谨言在,我放下姜汤,冲陆谨言笑道:“这是我亲手熬的,陆总您喂她喝下去,她会好得快些。”说罢,我又看向于思雅,笑得一脸温和友好:“于小姐,那我晚点再来看你。” 虽然他不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粗鲁蛮横,但是我心里还是没法接受跟他做这种事情。 毕竟我现在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情人,而他又有正牌女友,且那正牌女友也是住在这个屋檐下的。 我总感觉同他做这个事有些
虽然他不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粗鲁蛮横,但是我心里还是没法接受跟他做这种事情。
毕竟我现在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情人,而他又有正牌女友,且那正牌女友也是住在这个屋檐下的。
我总感觉同他做这个事有些不道德。
趁着他眉眼渐渐温和,我冲他道:“你每天这样,难道就不怕于思雅伤心?”
陆谨言忽然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我:“你介意她么?”
我好笑道:“我介意她做什么?应该是她介意我吧?你看看你,我堂堂一个千金小姐,被你冠以‘地下情人’的身份羞辱这么久,你心里的气应当也消了吧。
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记恨我了,放我走吧,不然于思雅要是被气走了,你可是要后悔的。”
也不知怎么的,我这番话一说完,他的脸色骤然阴鸷起来,周身也瞬间泛起一抹可怕的寒意。
还不待我问问他,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他就蛮横地折腾起我来。
我默默地闭紧嘴巴,悟到了一个道理:在这种阴晴不定的男人身旁,说多错多,所以,以后还是少说话为妙。
又过了几天,一向与我井水不犯河水的于思雅忽然约我去院子里的泳池旁喝下午茶。
等我过去的时候,那女人忽然一头扎进泳池里,然后拼命地挣扎扑腾喊救命。
我一下子被她的举动给整懵了。
她的呼救声很快就引来了院子里的佣人,还有陆谨言。
陆谨言没看我,直接扎进泳池里把人给捞了起来。
等那女人柔弱地窝在陆谨言的怀里,楚楚可怜地说‘你不要怪安然,想来她也不是故意的’时,我这才明白过来,她这是想害我。
只是至于么?
她是陆谨言的正牌女友,我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陆谨言一脚踹飞的情人而已,她至于么?
跟我以前看的虐文话本一个样,陆谨言瞬间用阴沉的眼神盯着我:“说,是怎么一回事?”
按照虐文的套路,这种情况,女主越是解释,男主就越是不相信,女主还会因为自己的硬脾气挨上一顿罚。
于是我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很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一定小心走路,不会再绊到她。”
于思雅惊愕了一下,眼神怪异地看了我一眼。
陆谨言则是看都没再看我,抱着人就往别墅里冲,生怕他怀里的人儿冻着了。
我缓缓蹲下身,看着泳池里晃动的水波,想起了以前。
刚跟陆谨言结婚那会,我讨厌死他了,于是跟我哥联合起来整他,把他推入泳池,想着教训他一下。
他当时在水里喊救命,说自己不会游泳,我和我哥不信,坐在岸边幸灾乐祸地盯着他。
直到他真的沉入了水底我才慌了,找人把他给捞起来。
那次他昏迷了两天两夜,吓死我了,以至于后来我只敢言语上骂他,羞辱他,不敢真的再冲他动手。
可就刚才他跳下泳池救人的麻利劲来看,他分明是会游泳的。
好家伙,看来他以前又是装的。
怕我和我哥整他,竟然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来演那场苦肉计。
啧,这人心机真是深啊。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觉得务必得去找于思雅好好谈谈,不然我以后在这座别墅里可就难过了。
我去找她的时候,还端了我亲手熬的姜汤。
此刻她正靠在床头,一脸的虚弱,陆谨言则坐在床边守着她。
见陆谨言在,我放下姜汤,冲陆谨言笑道:“这是我亲手熬的,陆总您喂她喝下去,她会好得快些。”
说罢,我又看向于思雅,笑得一脸温和友好:“于小姐,那我晚点再来看你。”
于思雅一脸惊诧地盯着我,似是没想到我的态度会这么好。
她又有几分怪异地看向陆谨言。
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我赶忙往外面走。
陆谨言忽然冷冷道:“你留下来照顾她!”
说罢,男人就出去了。
我心下一喜,正好可以跟于思雅好好谈谈。
我坐到床边,冲她体贴地问:“于小姐,你好些了吗?”
于思雅惊讶地看着我:“我陷害你,你难道不生气吗?”
“嗐,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是他的正牌女友,我掺和进来本来就是我不对,那陆谨言也是个渣男,我俩都不对,你是无辜的。”
于思雅顿时被我的话给逗笑了,脸上少了些冷漠和疏离,多了几分亲切。
她问我:“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本来就是,我都已经跟他离了婚,现在你才是他的正牌女友,可他为了羞辱我,却让我做他的情人,让我硬生生地成了你们之间的第三者,你说他是不是混账?
不过你放心好了,他也只是为了报复我,等他心里的气消了,就会放我走了。
所以你真的不用再这么对付我,伤了自己不划算。”
于思雅笑道:“你真有趣。”
可我真的不觉得我说的话哪里有趣,我是认真的。
我很认真地冲她道:“于小姐,您可千万不能因为我的存在而离开他啊,不然他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我的头上。
说实在的,我真的一点一点都不想做他的情人,我想走,我无时无刻不盼着他来一句‘我腻了,你滚吧’......”
嘭!
话音才刚落下,房门骤然被人一脚踹开了。
陆谨言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
我顿时翻了个白眼,敢情这男人一直在门外偷听啊。
到底是人飞黄腾达了就不一样了。
以前别说偷听了,他就算是受了气连开门都是轻手轻脚的。
哪像现在,居然还踹起了门。
瞧瞧,那门被他踹得多响。
心疼房门三秒钟。
男人眼神阴冷地盯着我,我忍着心头泛起的惧意和怂意,挺了挺背脊,期待着他嘴里能蹦出一个‘滚’字。
可没想到男人只是冷冷道:“明天陆家家宴,你随我过去。”
他说完就出去了。
我疑惑地看向于思雅:“他刚刚是在跟我说话吗?”
于思雅点点头:“你们离婚的消息还没公布出去,陆家的家宴,他自然是要带你。”
怕她误会,我连忙道:“我这就去把我跟他离婚的消息公布出去,我不去参加他们的家宴。”
于思雅哼笑道:“大可不必,如今你落魄了,他带你去参加家宴,定然是想让你去受辱,所以,你还是去吧。”
“......哦,哦。”
于思雅这么一说,我倒是反应过来了。
是啊。
如今我落魄了,是个人都要踩上一脚,更何况是以前对我家毕恭毕敬的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