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泽禹在这个同样愤怒的女孩面前,犀利的目光冷静了几分,仔细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他那天浑身难受如被人架火烤,他拔通助理电话让他给他找一个灭火的女人,但他记忆里好像没过几分钟就有一个女人敲门,他二话不说便拉她进去了。贺泽禹抱着手臂,目光冷冷质问。“你敢说你没有偷我的孩子?” 女孩低下的头,被男人另一只大掌捏住抬起,正想着愤怒反击的男人,却被一双强烈怒火的泪眼给震住了。 即便他快要捏断她的骨头了,可叶锦星眼底的恨意却一丝未减,五年来的愤怒和委屈狂涌上来,终于五年前那一夜的真相
女孩低下的头,被男人另一只大掌捏住抬起,正想着愤怒反击的男人,却被一双强烈怒火的泪眼给震住了。
即便他快要捏断她的骨头了,可叶锦星眼底的恨意却一丝未减,五年来的愤怒和委屈狂涌上来,终于五年前那一夜的真相大白了。
原来那个魔鬼就是眼前这个浑蛋。
“五年前我只是在酒店里工作,是你…是你把我拉进你的房间,你禽兽不如。”叶锦星愤怒的控诉,脸色发白,强烈的委屈和怨恨一并射向这个男人。
贺泽禹在这个同样愤怒的女孩面前,犀利的目光冷静了几分,仔细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那天浑身难受如被人架火烤,他拔通助理电话让他给他找一个灭火的女人,但他记忆里好像没过几分钟就有一个女人敲门,他二话不说便拉她进去了。
贺泽禹抱着手臂,目光冷冷质问。“你敢说你没有偷我的孩子?”
叶锦星杀了他的心都有了,她怒极反笑,“偷生?你以为你的基因值得我去偷吗?我宁愿我儿子的父亲是个牛郎,也不希望是你。”
言下之意。
他比牛郎还不如。
男人的眼底立即炽出一片能冻伤人的阴鸷,“你再说一遍。”
“当年那一晚,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现在,请你立即马上滚出我的房间,我和我儿子这辈子不想再见你。”叶锦星说完,愤怒的拉开门,目光逼视着他。
门外的高恒和保镖都极有兴趣听这个故事,然而,下一秒,一只大掌又把门给砰得关上了。
男人背靠着门,一脸质问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房门口?”
叶锦星虽然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但这件事情她必须讲清楚。
“那天我朋友母亲车祸出院,我替她上了一个夜晚,你的房门没关,我只是出于负责去关心一句,哪知道你这个浑蛋禽兽把我拉进去…”委屈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所以,整件事情不是你和你父亲一起策划的?不是想偷我的孩子?窃取我家的财产?”贺泽禹眯着眸,再度寻问。
叶锦星听完,愤怒的握拳冷笑,“谁稀罕你家的财产?姓贺的,你给我听着,孩子我生了,他属于我,既然那一夜的是你,很好,你现在有多远给我滚多远,这辈子不许见我儿子。”
贺泽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好像这个女人真得不是趁着他的钱来的。
更何况,他记得那一夜她挣扎反抗得很厉害,差点还踢中了他的要害,如果他是冲着他钱的,那不得把他侍候得很好吗?
搞了半天,难道错在他?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说?”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叶锦星咬牙道。
贺泽禹记忆力素来很好,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现在还很清晰,他疯狂的亲她,只听到她呜呜哭哑的声线,至于其它,她是真没有机会说清楚。
该死的,这个真相到今天他才解开,甚至连他的儿子都四岁了。
“好,五年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可以补偿你,但孩子的抚养权必须归我。”某个男人虽错了,但他的权益他还得争取。
“姓贺的,你别不要脸,孩子和你有一毛钱关系吗?他是我的,你休想抢走。”叶锦星不客气的骂道。
“可孩子我也有份。”男人掷地有声。
“今天上午我儿子还在问我,他是怎么来的,他的父亲又是谁?”叶锦星冷笑,“我正不知道如何告诉他呢!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他了,他的父亲是个不要脸的禽兽,是个自以为有钱有势无恶不作的浑蛋。”
“叶锦星,住口。”男人俊脸阴沉人,连拳头也紧捏住了。
“怎么?害怕了?如果不想我儿子恨你,鄙视你,就赶紧识趣的滚出去,不然,我会让我儿子一辈子唾弃你,憎恶你。”叶锦星威胁道。
她这个威胁不得不说让男人紧张了,唤醒了他身体里那一块陌生的区域,父爱。
每一个父亲都不想被自己的孩子这样对待,贺泽禹再有权有势,也想要保留住自己在儿子心中伟岸的形象。
男人绷紧着俊颜,呼了一口气道,“叶锦星,我可以不抢走孩子,但你必须保证我能和他相认,抚养权可以归你。”
这个男人的算盘打得可真精,想和她儿子建立父子关系,然后等到哪一天让儿子自己选,他不就赢了?
“贺泽禹,你做梦去吧!”叶锦星说完,狠狠拉开他,把门打开,“找个好点的枕头做你的白日梦去。”
某个男人又被她狠狠推出门外,下一秒,赠送一碗闭门羹。
门外的男人俊颜阴沉到底,难看之极。
刚才一路上感受着老板怒火的高恒,也有些傻眼。
好像被教育的不是叶小姐,而是他家老板啊!
叶锦星深呼吸一口气,抓起手机拨通了父亲的电话,朝那端道,“爸,暂时别带羽墨回酒店。”
“怎么了?”
“你先带他出去吃点东西,我晚点和你们汇合。”叶锦星说道。
她担心贺泽禹会抢她儿子。
门外男人的确没有离开,他盯着门,整个人充斥着懊恼情绪,随着他想到当年那个助理,他伸手拨通了被外派国外的特助。
“喂!贺总。”
“老吴,我问你,五年前你给我找得小姐进我的房间了吗?”
那端明显惊讶了几秒,“贺总,你容我回忆一下。”很快,他便回想完了回答道,“五年前我的确挑了一个女孩给你,但那个女孩敲了你的门,你没有应声她就离开了,我最记得她还找我要了路费。”
“贺总,出什么事情了吗?”
贺泽禹冷哼一句,“没事。”说完挂了。
再一次验证那天晚上只是一个错误,这个女人是被他误当了小姐,还生下了他的孩子。
“高恒,立即把所有律师请到公司,我要开会。”贺泽禹深呼吸一口气。
抢夺孩子抚养权这种事情头一次,他也没有经验。
十分钟后,叶锦星匆匆收拾了衣物,拉开房门看到某男离开,她赶紧下楼紧急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