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的动作转眸回望,长睫扑闪时,还能看见眼尾处落了一点她不知何时弄上去的红色颜料,像泪痣。“谢宥辞。”她骄矜地歪着脑袋,“我没拿太多换洗衣物,做装饰画容易弄脏了没得换,借你件衬衣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早晨... 他懒散困倦地打开房门,却对上池漾那双刚在浴室里被蒸出桃色雾感的钓系眼眸。“谢宥辞。”她抬起脸蛋望着他。如墨般的湿发散落在肩上,发丝尾端还凝着水,时不时就顺着她的肌肤滑下来,“你吹风机能借我用一下吗?”傍
他懒散困倦地打开房门,却对上池漾那双刚在浴室里被蒸出桃色雾感的钓系眼眸。
“谢宥辞。”
她抬起脸蛋望着他。
如墨般的湿发散落在肩上,发丝尾端还凝着水,时不时就顺着她的肌肤滑下来,“你吹风机能借我用一下吗?”
傍晚。
谢宥辞刚下班回家,便看到夕阳散落霞红光晕的玻璃花房里有一抹身影。
池漾坐在立式画架前。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男款白衬衣,藏于其中的纤腰盈盈似握,因衬衣长度受限而露出来的两条长腿更是晃眼得像枪。
谢宥辞推门进去。
池漾停下雕画的动作转眸回望,长睫扑闪时,还能看见眼尾处落了一点她不知何时弄上去的红色颜料,像泪痣。
“谢宥辞。”
她骄矜地歪着脑袋,“我没拿太多换洗衣物,做装饰画容易弄脏了没得换,借你件衬衣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早晨。
谢宥辞用完早餐后准备出门,他慢条斯理地系着袖扣,正难得人模狗样的在玄关处对镜整理衬衣打着领带。
忽听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他回首,便见池漾穿着黑色的缎面吊带睡裙,揉着惺忪的睡眼下了楼。
她一条胳膊垂落着,肩带还松松懒懒地顺着她羊脂玉般的肌肤滑落下来,隐约能看到里面半遮半掩的弧度。
“谢宥辞。”
池漾刚起床时声音很绵,“你做的早餐还有剩的吗?要热一下吗?”
任何时刻任何地点。
池漾用不同腔调唤他名字的声音,都常常猝不及防地钻进他耳朵里。
“谢宥辞,让个路。”
“谢宥辞,你饿不饿啊?”
“谢宥辞,明早我能蹭个车吗?”
“谢宥辞。”
“谢宥辞……”
“谢宥辞~”
“……”
操。
凌晨的谢宥辞躺在床上,一闭上眼就是池漾裹着浴巾、穿着睡衣、偷走他衬衣,无形之中勾他钓他的画面。
那一声声“谢宥辞”挠痒了他的心。
中枢神经被唤醒。
悸动回旋在寂静的午夜。
谢宥辞半夜被春梦搅扰醒后,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走进了浴室。
水珠沿着男人优越的眉骨淌下,辗转过他微张的唇,落于颈,又伴随喉结滚动,注入锁骨低洼的阴影里。
最后一刻。
谢宥辞躬着颈伸手撑住缀满了水雾的瓷砖墙壁,阖上眼眸平复了半刻钟情绪,然后才抵着后牙用气音发出了一声:
“我操。”
好像真他妈的栽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他就栽了个彻底,甘愿为她缴械投降的那种彻底。
酒吧里,灯影闪烁。
暧昧的灯光与旖旎的夜色,在吧台处交织错落,流转在谢宥辞的眉骨轮廓间,弥散着一种极致骄狂的性感。
他骨节清晰的手指敲着酒桌。
调酒师给他递来酒。
过于优越的模样与气质,吸引了一众捕猎者的目光,但他看着似有些桀骜,有种让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偶然有人鼓起勇气前来搭讪。
谢宥辞便懒散地从口袋里摸出婚戒,戴在他左手无名指上,只字不言,就轻而易举地挡掉了所有桃花。
他说不上来今晚是想清醒清醒,还是因为昨天半夜做的那点龌龊事儿,不敢回去看着池漾那双单纯的眼睛。
盛澜清过来的时候。
就见谢宥辞心慵意懒地坐倚着吧台,他手里把玩着一个黑色珐琅素金烟盒,用拇指抵着挑开,又用食指搭着扣上。
如此反复。
似如他此刻心绪烦躁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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